森山直太朗的「革命前夕 以黑傑克自娛的勇者們」在鼓膜中有力的震動著,與其說這是一首歌,倒不如說是把世界許多成就非凡的藝術家的名字有節奏與韻律的排列成一首詩,其實我也只聽出裡面有達文西、畢卡索、安迪‧渥荷這三個大人物。如果是自己來唸這首詩,應該只會讓人覺得平淡乏味!偏偏森山直太朗就是可以把他唸地很有力量!透過他的聲音,自己彷彿也可以想像明天準備要參加一場流血革命是什麼樣的心情了!

畢竟我們生活的這個時代跟環境離書上所說的「革命」太遙遠了,只能想像!

曾經,古巴革命英雄切‧格瓦拉像個痞子逛大街一樣騎著機車遊蕩南美洲時,應該也沒想到自己會把從事叢林游擊戰當成一生的志業吧!更不可能想到在幾十年後,他的肖像成為流行元素,許多年輕人在繁華富裕不需要流血爭取一些東西的世界裏穿著他到處跑!這些傢伙嚮往的應該是那種到處遊蕩的輕快、自由與冒險的浪漫精神,那種「我感覺我的根部裸露在土外,自由自在‧‧‧‧」,那一個二十三歲的切‧格瓦拉身上所散發的氣質!

畢竟革命是需要流血的,子彈射穿腦袋是會死人的!這種需要付出生命當代價的沉重同時存在於格瓦拉的身上! 隨著「革命前夕的摩托之旅」這本書的章節推展到尾聲,我慢慢明白這趟痞子旅程一點都不輕鬆,格瓦拉那要人命的氣喘的老毛病不時發作,沿途經過的痲瘋村與貧窮的礦區也讓人輕鬆不起來!慢慢讓我了解他採取激烈行動進行抗爭的根源!

這時我想起了另外一個痞子搞的革命行動,在村上龍「69」這本像是自傳的小說,取名「69」是因為以1969年村上龍的高三生活為藍本所寫的故事,書中的主角史崎劍介為了追求一位女生,使盡了各種搞笑手段去引起那個女生的注意,甚至在那日本六零年代「全共鬥」快落幕的時代搞了個在牆上用噴漆寫標語、設路障封鎖校園的革命行動!看著他以搞學生運動方式去實踐他把妹的目的實在是讓人啼笑皆非,但是在惡搞中不知不覺也把我拉到了支持他的那個陣營裡面去,或許這種形式像是遊戲般歡樂,本質、目的荒謬的革命在我們這個小島比較接近事實吧!

在書的後記,村上龍寫著「不能夠快樂是一種罪‧‧‧除了極少數的老師之外,他們都想從我這裏奪走非常重要的東西。他們象徵著『無聊』,持續從事著將人類變成家畜的工作而不厭煩‧‧‧唯一的報復方法就是,活得比他們快樂。」

切‧格瓦拉以鮮血實踐了革命,村上龍則說活的快樂就是抵抗體制最好的方法,而我只能在永遠的革命前夕想像別人的革命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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