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陽約她一起騎著重機,從台北一路飆到墾丁,陳枚儒聽到騎機車環島,剛開始有些抗拒,但一想到自己的陳年往事,那些被自己蹉跎過的年青歲月,赴約時,腳步不自覺地變得輕盈自在,學生時代的她,是那種最典型中的典型乖乖牌,成天埋首於分數、迎合師長的陳腐乖女孩定義,被同輩男生戲稱書呆子,連稍微時髦一些的打扮都不敢嘗試,學生時代看到身旁那些受男生歡迎、周旋在男生懷抱的女生,陳枚儒嘴巴上罵她們是蕩婦妓女,因為當年的社會不期待這類乖乖牌太早談戀愛,更別說跟著像葉國強這類浪子類型的男生鬼混。
王銘陽約她一起騎著重機,從台北一路飆到墾丁,陳枚儒聽到騎機車環島,剛開始有些抗拒,但一想到自己的陳年往事,那些被自己蹉跎過的年青歲月,赴約時,腳步不自覺地變得輕盈自在,學生時代的她,是那種最典型中的典型乖乖牌,成天埋首於分數、迎合師長的陳腐乖女孩定義,被同輩男生戲稱書呆子,連稍微時髦一些的打扮都不敢嘗試,學生時代看到身旁那些受男生歡迎、周旋在男生懷抱的女生,陳枚儒嘴巴上罵她們是蕩婦妓女,因為當年的社會不期待這類乖乖牌太早談戀愛,更別說跟著像葉國強這類浪子類型的男生鬼混。
「呵!捲入糞坑,沒有人能夠保持乾淨的,反而是那些本來就髒的人才敢勇敢地跳進去,我不在乎他的手腳乾不乾淨,我在乎的是,他能不能把錢送到該給的人手上,在乎的是,整個過程不留下任何痕跡。」葉國強用人的原則是用才不用德,況且有道德潔癖的人,根本也不適合在營建業內生存。
當yoyo談到陳星佑時,整個人彷彿沉耽在昔日的美夢,這場美夢也帶著她昏昏入睡,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小葉聽yoyo講故事已經超過六個小時,故事似乎才剛展開沒多久,不忍心吵醒眼前這位從外表絕對看不出年紀的婦人,尷尬的是,小葉也不敢在半夜時刻一個人離開這座鬼城,也只能坐在房間的沙發打起盹來。
yoyo在全台北最惡名昭彰的康安社區租房子,這個有五十年歷史的老社區,當年是政府為了收容低收入戶、越南難民以及退伍老兵而興建,幾十年下來,社區更加殘破,居住份子也越來越複雜,入夜後的社區,沒有一個角落堪稱安全,社區重建喊了十幾年,選票也被騙了好幾輪,至今仍舊經常有不良少年、吸毒者以及遊民群聚於此、
陳星佑的如意算盤是,明年寒假結束後,星友上上下下超過兩千多個住宿生,一律搬遷到位於附近的六棟大樓,而這六棟大樓正是陳星佑與星友建設的財產,如此一來,除了能順利拆除宿舍外,也可以把學生繳交的住宿費,從學校公帳轉到私人口袋。為了容納兩千個學生,旗下的星友建設早就將每層大樓隔成八間房間,每間房間住2~3個人,一共隔出六百間,每個學生每個月收兩千元租金,單人套房還可以收到六千元,若再加上附近的商店街的租金收入,光是租金一年就可以進帳將近五千萬元,只要四年,就能夠收回陳星佑入主學校所投入的成本。
陳星佑經常找比自己年紀小很多的女人尋求肉體關係,既不是因為解決性慾,也不是因為追求愛情,成天忙錄的他更不可能是為了排解寂寞,而是想要找回自己從來未曾享受過的青春歲月,從小就是一路從實驗班、建中念到醫學系的他,三十七歲以前的日子只有乖乖考試讀書、全勤實習看診、每日開刀巡房,甚至到了三十幾歲才破處,第一次獻給不認識的女人,那還是表哥受媽媽請託,為了一探清楚到底是不是同性戀而幫他叫的高級應召女郎呢!
上課鐘聲響起,跟尋常活蹦亂跳的學生相比,特殊教育班的學生顯得格外安靜,吳思慧看著學生名單,整個人傻眼,十五個學生中有兩個聽障生、五個腦性麻痺生、三個自閉學習障礙生、三個高度弱視生,還有兩個連心理醫生也無法診斷的特殊身心障礙學生。
以前在國中兼課時,頂多只有六、七個身心障礙學生,就已經搞得吳思慧焦頭爛耳,更何況一次要帶15個特殊教育的學生,這類學生不比正常學生,別說學習,連適應新來的老師都會產生排斥感,尤其是腦性麻痺與自閉症者。
兩天後,吳思慧依約到學校的五專部報到,星友科大五專部的學生本來並不多,從去年起就已經停止招生,目前只剩下四個科系的專三到專五的學生。
吳思慧先去見葉校長,葉國強、陳星佑和五專部的校長已經在辦公室等她,以為自己遲到的她看了一下時間,才早上七點半啊。
吳思慧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往裡頭一照,見到工廠地板上躺著一個人,嚇了一跳的吳思慧正打算拔腿就跑,便聽到一陣虛弱的人聲,空蕩的工廠造成的回聲,讓吳思慧摸不清楚聲音的遠近:
「今天不營業!」
不斷飆出高溫熱浪的盛夏,來得快去得也快,還沒到中秋,氣溫就開始驟降,微涼的初秋是令人窩在被窩發懶的時節,每天固定在中午起床的吳思慧不小心睡了過頭,匆忙起床的她對著洗手間的鏡子仔細梳頭,連忙把昨晚忘的卸掉的妝清洗乾淨得,昨晚,嚴格的說應該是今天凌晨,忙了幾乎整晚的她連加了鋼絲胸罩都忘了脫,以至於副乳與背部疼痛不已,看著不斷擠壓差點變形的乳房,心想如果能再大一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