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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藝術的目的不是在表現一時宣洩,而應當是漸進的,以一生來架構的一種驚喜的狀態與寧靜。」 -- Glen Gould
 
  本人一向主觀認為一部電影導演是最重要的,每個鏡頭的處裡、如何與演員互動使演員的功效發揮到最大、還有說故事的能力等等,都在在考驗著導演的功力。電影好不好看,要看導演能不能找到故事的精髓以及如何處理,這其中有所謂的作為導演的能力以及作為沉思者的深度與廣度,我認為黑澤明的許多作品其實是有這樣的味道。「生之欲(1952)」只比「羅生門(1950)」晚兩年拍攝,驚訝於他那早熟的思維,他的電影不但具有高度的張力,但卻又有所謂一生架構下漸進的深沉。
 
  回歸正題,生之欲的劇情相當簡單,簡單的像杯水,可是很多地方又如同醇酒般令人回味。片子一開始時,導演極盡諷刺官僚的腐敗,以及人們面對死亡的一種未知恐懼。主角的詮釋相當棒,那個對於生命未知的焦慮不安的嘴臉真是唯妙唯肖,加上面對著兒子的不體諒,這樣的一個狀態下開始遊戲人生,在酒家里唱著那人生苦短的悲歌。當藉由過去職員的生命力頓悟時,餐廳對面的生日快樂歌正好響起,年輕的女學生與主角在樓梯交錯而過,象徵主角的新生這一幕,似乎帶動著劇情進入高潮。
 
  等待前面苦悶鋪成,到了重生之際,觀眾的熱血開始沸騰,準備睜大雙眼看著主角如何去對抗腐敗機制時,接下來的一幕馬上是主角的喪禮。喪禮一開始,竟是官僚爭功諉過的醜態,真是澆了觀眾一盆冷水啊。但藉由當地居民喪禮上最真誠的感激,開始了社會體制以及自由意志的兩方論戰,眾人的回憶及拼湊,慢慢的去交織出原本看來應該煽情的橋段,也豐富了整個的內涵,何謂生存?在社會機制下人們有真正的自由嗎?透過警長送回帽子,描述主角最後在公園的秋千架上笑容滿面的唱著人生苦短的悲歌,在酒店中的新生配上公園的完工貫串了主角生命的延續,至此不禁由衷佩服導演這樣的一個手法,表現出強大的戲劇性,卻又不時將觀眾拉回現實,正反之間不斷地讓人們去反思,平靜的看待主角如何利用用自己短暫的時間,沒有鋪張誇飾的手段,只有小人物的外柔內剛。
 
  主角「生存」期間說了一句話令我相當感動:「因為我沒時間生氣了」,人如果清楚知道自己要什麼,就不會有疑惑,影片的最後,導演將鏡頭帶到已蓋好的公園上,而非在喪禮最後決定洗心革面的眾人,僅管官僚主義有許多腐敗之處,導眼對人生還是充滿希望的。雖然人可能只有到死前才會有大覺悟,但只要有心,妳我都可以做到的,導演揭開人類許多的醜態及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但也為我們表留了那麼一點良善,在這自私自利的原罪下,更令人感到珍貴
 
  生之慾劇情簡介  http://zh.wikipedia.org/wiki/%E7%94%9F%E4%B9%8B%E6%85%BE 
 
  黑澤明簡介  
  http://zh.wikipedia.org/wiki/%E9%BB%91%E6%BE%A4%E6%98%8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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