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國華台中與高雄簽書會,來就送好友兩個月,以及現場有"百萬散戶堂"有獎猜謎遊戲
關於黃國華的簽書會,目前暫定如下:
高雄: 1月16日 (六) PM2:30夢時代購物中心金石堂書店 (高雄市前鎮區中華五路789號B1)
台中: 1月17日 (日) PM2:30廣三sogo百貨 紀伊國屋中港店(台中市中港路一段299號12樓)
當然.送好友的先決條件是到現場並攜帶"我願意為你解盤"這本新書
書名:低IQ時代
作者:大前研一
大前研一的書,我讀起來相當兩極,有些書有著濃濃的新聞用語(如美國,再見?、無國界的世界),有些讀起來讓人感覺到不是太愉快(最有名的就是M型社會),當然以他曾經擔任過導遊的背景,所寫出了的一些比較軟性的書(如OFF學和旅行與人生之奧義)就讓我得到許多心靈的啟發;不可諱言的是,他在日本與國際上是位毀譽參半的作家,而在台灣卻有著不錯的聲譽,這當中的落差是我比較感到有興趣的。當然,比較被多數人接受的理由是,他的文章中充斥著壓抑並嘲諷日本與美國的筆觸與論點,其立場就不言而喻了!
不過,日本人本身就是一個充滿著壓抑與過度自省的民族,在日本為文批判的作者相當地多,而且是多到讓人祚舌,然而日本人寫一本對他們自己「唱衰」或「棒喝」的書,為什麼值得我們去看呢?理由是,台灣不論是在經濟發展模式、在人口結構上、在地緣關係上甚至於在社會文化的發展上,經常有步上日本後塵的慣性,或許,今天一些日本人的隱憂與缺憾,或許會變成台灣明日的問題也說不定,所以,別人家打小孩,咱們也是要好好觀察一下吧!
大前研一直指日本已經是個不用腦不思考低IQ的「宛如呆瓜」的社會了,這樣的形容若用大家比較耳熟能詳的便是「腦殘」,他提出的現象與來源之一就是電視媒體,他不厭其煩地舉了許多例子去控訴媒體,他認為電視節目或新聞的畫面與立場,直接地介入人們的判斷,他大肆抨擊電視讓許多人完全喪失判斷力。
大前的觀點十分的挑釁,他認為日本是全世界「集體IQ」最低的國家,這點我沒有多少意見,這是他們關起門來反省的事情,不過,大前研一卻提出了「集體IQ最高」的國家是新加坡,這就見仁見智了。或許大前研一把「經濟發展」視為一個民族的唯一,且這個唯一還具有高度民粹的排他性,亦或者是把所有問題隱藏在經濟發展底層而不願去面對。
作者喜歡從暢銷書排行榜去觀察一些新趨勢,其實這種方法確實是可行的,像大前研一觀察到日本的暢銷書有個特點:追求「簡單的方法」、「感動的淚水」,而一些需要思考的書卻乏人問津,例如大家對於國家發展的大方向或總體思維的書不再有興趣,卻對「如何擠身贏家行列」或「如何賺大錢」之類的書趨之若鶩,他批判這種不思考只想找速成的方法,人人都可以成為暢銷作家,集體IQ就是被這一些腦殘作家給貶低了。
這會不會是大前研一的憤世嫉俗呢?其實我自己也曾偶有這樣的感慨,不過,從未曾獲得光環的我當然無從體會大前研一的氣憤吧!
大前認為過去日本人過度地「唱衰自己」,諷刺吧!大前唱衰「唱衰」這個字眼,他認為主流民意所呈現的「平成衰退」的無力感與媒體所持的處處反對之立場,是日本不能進步是日本集體IQ變低的主因,或許他想要改變日本那種「悲觀」個性也說不定。
大前在本書提到了一個觀點:「日本的國際性隱居」,他對於日本連續幾年對外投資的遞減感到憂心,對於這點,我卻想到了另一個數字,2009年日本失業率是先進國家中偏低的,這兩個不同的數字是否也有著不同的經濟思維呢?經濟本來就是取捨之間的難題,國內投資與國外投資之間、物價上漲與GDP成長之間、房價上漲與貧富不均之間…..我認為死抱一個立場只會流於民粹。
在第二章「政府製造的不景氣根源」中大前研一點到:「日本政客官員把股票上漲當成日本的實力」是遭糕的想法,除了點名政客外,作者也批評法官,點名了在日本某個外資收購案中偏坦本國企業的法官,認為他是「不懂經濟」,從這裡可以看出大前研一的「經濟民粹」,特別是第93-94頁的論點:「大前研一認為過於嚴格對中國食品衛生的把關,會讓整個食品業與餐飲業陷入成本上漲的經營危機。」
這個想法也呼應出大前對於「山寨文化」的認同。
大前的論點往往也有前後矛盾之處,他認為日本對外投資的不振是經濟衰退的主因,另一方面又認為企業把工作外移是產業空洞化的推手;大前研一批判政府打算把立法去調整企業正式員工與派遣員工之間的薪資差距,他認為此舉會造成企業出走,而企業出走正是產業空洞化的主因,不幸地,產業空洞化又是經濟不振的最根本成因,大前研一會有這樣的矛盾言論,不正是說明了今天全球經濟困擾的連環套呢!
大前研一把日本人「即使是零利率也要存銀行」的觀念,認定是「經濟白癡」的一個表徵,當然,他在書中提了許多「投資賺大錢」或「高利率不見得伴隨風險」的例證與說法,不過,我認為他忽略了日本人口老化的結構,日本的存戶大部份都是老年人或退休者,實在不能苛求這個族群去從事帶有些許風險的投資,畢竟這群金主已經沒有賺取現金收入的能力,也不能再擔待投資風險,我認為這是直接投資與間接金融之間的金融路線。
所謂間接金融是銀行收取存款,並將這筆存款拿去放款與投資,所獲得的報酬或風險完全由銀行吸收與承擔,銀行存款客戶只收取固定的約定利息,今天日本的金融界收到了龐大的近乎零利率的資金,任由外資或外國私募基金來借日圓做swap套利,金融業與其周邊企業卻不敢利用低利率的便宜資金,用這種角度來看問題,到底這要怪罪於存戶的保守,還是要檢討一下金融業的投資與放款政策呢?
所謂直接金融便是由擁有資金者直接買進有價證券或進行投資,這對金融業有天大的好處:
一是金融業不必負擔投資風險
二是金融業所抽取的各種手續費不見得比存款放款間的利差還要少
講白話一點就是,日本金融業想要把風險轉嫁到存戶上面,但是可以賺取相同的利益(由利差變成手續費)。但是很不幸的是,日本遭逢史上最長的低成長以及老化的人口,就發生這種金融失衡的現象,我想大前研一應該很清楚日本的窘狀,但是他也提不出真正解決之道,只能嘮叨地批評日本消費者與存戶,並歸咎於存款大眾的「怪異現象」(p122)。
這種投資行為保守的原因,大前研一直指「泡沫經濟的創傷後遺症」,我認為如果是金融業的話,或許還稱得上「懷有泡沫破滅的陰影」,但是以家計單位或個人來說,當年的泡沫發生至今已經二十年,受到傷害的團塊世代的人就算還沒退休也差不多五十多歲了,大前的解釋是:「下一代學到了太多的風險規避」,新一代日本人(今天五十歲以下當年沒有受惠於泡沫的一群)看到了上一代的莽撞,如買下整個洛克菲勒廣場或買下幾乎整座夏令營島的「神風特攻隊」似的狂徒投資,自然而然對於投資會有過度的厭誤,有趣的是,1998-2008年的美國人像不像1980-1990年的日本人呢?
大前研一認為這是「下一代繼承了上一代失敗的記憶」,另一個原因是「日本人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想快速知道答案。」萬一無法快速地得到解答,日本人則會有「將一切丟給別人」的傾向,譬如把投資理財丟給理財專家,孩子的教育丟給學校,政治丟給政客,食品安全丟給政府機構,日本人表面上很信賴各領域的「達人」,常去日本旅遊的我的確也有相同的觀察,但是,大前研一把這現象歸咎於「日本人不想自己思考不敢自己負責」這個比較深沉的文化性格,這就不是我所能觀察到的。
其實這種信任專家的作法還不算太差,起碼日本的「專家界」的應該比台灣高明一點吧,大前研一大師,其實你也犯了日本人的共同性格:「悲觀」。
大師批判了那麼多以後,他提出了第一個改變日本「經濟白癡」的方法:減稅。一是廢除遺產稅,二是他認為人民繳所得稅是不對的,他主張只要課徵資產稅與附加價值稅就可以了,換言之他認為連企業所得稅也可以廢除,所謂的附加價值稅是指營業稅,所謂的資產,大前研一的認定是「固定資產」,也就是不動產如房屋土地等;若大前研一是台灣專家學者,恐怕先得收到幾封建商的恐嚇信吧!不過台灣也有類似的資產稅,像地價稅與房屋稅,台灣的財政與經濟也沒有比較高明吧!所以,這種主張也不見得就一定可行。
第二個建議是「主權基金」,主張由政府成立資金有效運用龐大的低利用率資金如國民年金從事海外投資,替國家創造財富,我認為這應該是可行的方式,一來現在日圓的幣值高漲,是從事國外投資的良好時機,因為日圓的升值讓國外資產與投資相對變得便宜,二是適度地增加海外投資可以改善經常帳的過度順差,也可以緩和一下日圓的強勢,讓日本的出口業喘一口氣。
但是我的觀點與大前研一的不同處在於,大前研一也鼓勵一般人也從事海外投資,也鼓勵企業從事海外投資,我的看法則有點保留,海外投資的行為應該是由金融機構或政府去做,畢竟金融業與政府承擔風險的能力比個人大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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