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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了兩年的網路文章,最直接的收獲大概就是培養了一些粉絲吧,我並不否認這些,反正被當偶像,總比被視為老師或大師來得有「正氣」許多,各位可能不清楚,我也是一些作家或藝術家的粉絲呢!然而,我不會附庸風雅地將賺差價出貨這檔行為,包裝成對油畫的熱愛,我就只是單純的喜歡這些人的作品,而這些人的作品就是很親近天地、親近人、親近你我,我只要花幾百塊就可以進入他們的文字,他們的故事,也只需要花不到一千塊錢就可以買張門票,進入創作的奧妙與心靈的撞擊,不用花幾十萬港幣買張簽名海報,暴發戶似的焚琴煮鶴,我學不來更不願沾染;07年12月一個暖冬的午後,我顧不得隔天的新書交稿的催促,也不想去煩惱隔天要寫一千多字壹週刊專欄,有個機會可以和那位用文字征服了我的眼球與思緒的作家—鍾文音,當然是不能錯過了。

        我有幾個心靈上的崇拜者,如高弟、安藤忠雄、村上春樹、切格瓦拉、林義雄、山崎豐子、松本清張、米蘭昆德拉、袁瓊瓊、鍾文音….等,而有幸的是我可以拜訪到其中的一位:鍾文音,還可以向她要了簽名,還貪心地一次請她簽了八、九本,我的讀友可很少有這樣的待遇,而我可以有特權向她做出較大膽的要求,沒辦法,或許我現在是知名人士吧,這應該是自己成名後第一次利用自己的名氣搞點特權。

耶~我簽了上萬個自己的名,第一次向作家要簽書,


我也開始成為粉絲族了,不過,若可以讓安藤忠雄或村上春樹簽名會更棒,下個月,我要找郭恭克幫我簽名


        鍾文音看到我,嚇了一跳,她笑著說她的男性讀友已經不多,要不就是一些同志,不然就帶點娘的特質,對於我這種滿身銅臭、粗魯不堪的虎背雄腰鮪魚肚的讀者,她是第一次看過,我辯稱這世界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就如同我竟然大膽妄為地想寫點文學的書評,其實這世界很霸道、很入世,以往的年代,一個股票投資者交易員要寫文學、寫遊記甚至寫文學評論,除了離經叛道外也會被笑掉大牙,只不過這是個專家貶值的時代,只要你握有媒體發言權,交英文的老外可以成為基金達人,社會記者可以變成保險專家,黨工可以侃侃而談股票貌似大師,股票掮客大師可以成為寫油畫藝術專評,賣菜刀的可以成為紅牌首席投顧老師,水電工可以拍A片,拍A片的漂白成名嘴,角色混淆到讓人大嘆,這是個美麗與腦殘的詭異世紀。

        所以只要我喜歡,只要沒有損害讀者利益,只要有善念沒立場,只要有人要看,我根據自己的主觀感受,我順著自己的喜愛與感動,寫出自己對一些書、一些文字的喜愛,沒什麼大不了。




        鍾文音的文字會讓人睡,恬靜的讓人如置身夢鄉,如母親的子宮;鍾文音的文字會讓人醉,微醺的只想讓我多乾一杯,卻不會宿醉;鍾文音的文字會讓人媚,男女情慾的描寫得相當細膩,引人暇思與嚮往;鍾文音的文字會讓人肥,她的旅程遊歷的描寫,豐盛如日本風呂的懷石大餐與南法的普羅旺斯「芭比的盛宴」。

         她是我文字的自修心靈導師,當我文思枯竭時,去翻翻她的書,就可以讓我漫步於純文學的天地而找到豐沛的創作泉源,當我拜訪她時,我戲稱她的書是我的創作乾涸期的水龍頭;她提醒了我:「創作最初的目的,千萬要記得。」以及「文學與創作都是很純的世界,要常讓自己絕對安靜與百分百孤獨,否則無法定心面對自我。」

        我在交易員的靈魂書中寫到『男人一生中該作的17件事』,其中的第8:「拜見一位心中景仰的人」,07年12月的冬日午後我作到了。

      『孤獨的房間』是我比較喜愛的一本,喜歡這本書的文字馬達的轉速,記述著藝術家在紐約的種種,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純粹文學,沉在裡面的氣氛,除了閱讀外,很難將鍾文音的作品用文字來形容,如果說我是用這本書來進行一場自我救贖,恐怕就貼切多了,此外『三城三戀』更是我愛看的作品,三城指的是布拉格、墨西哥城、奧斯陸三座城市,三座浪漫到漲停鎖死的城市,和我熟悉的華爾街、竹科、香港完全是不同的世界,娓娓道來的女詩人呢喃,異鄉的愛戀,場景的描述等等,完全與我的世界相反,相反到讓我對鍾文音的所有作品充滿好奇,用單純與孤獨的內心去寫出華麗的詞藻,而我卻在最骯髒的金融市場中寫著最簡單的數字,反差相當大,所以,鍾文音的書很適合「療傷」,療養被醜陋世界所污染的靈魂,洗淨被黑暗人性所傷透的心,因為鍾文音的作品可以帶我們進入無音無塵無光害的深海,她的作品夠『沉』,沉的夠深可以自省,沉的夠靜可以純情。



   「創作最初的目的,千萬要記得。」,我會記得的,鍾文音的第一位交易員粉絲。

鍾文音的網站
 http://www.wenin.tw/index00.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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