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   (喬賽‧薩拉馬戈Jos’e Saramago)


         盲目

        記得在SARS發生前就看過這本書,2003年時重讀時先前無法感受的恐懼,書上的情節猶如重演般歷歷在目。而人們遭遇了使人盲目的傳染疾病又會發生什麼情況?且讓我一一道來。一開始他正開車遇到紅燈,疾病感染後,病患眼中一片白色,然而醫生檢查確認眼睛一切狀況正常,找不出任何病因。醫生回家後,想著到底是什麼毛病,而後突然恐懼起來,彷彿自己隨時將失明,且事先預知,之後眼中一片雪白。先前進入診所看診的妓女,也在工作後在飯店的床上眼中一片空白,這究竟怎麼一回事?

        顯然具有高度的傳染性,且爆發的毫無預警,無任何發炎或質變性的眼科症狀,SARS跟新流感還有發燒的症狀,而盲目毫無症狀可言。然而當日在醫生看過的病患,感染的事件一一爆發,就在醫生太太協助打電話通報醫院下,疾管局將所有病患下令隔離,且將接觸者也帶回。而醫生太太是唯一沒被感染,為了照顧先生而謊稱瞎了。

        在精神病院中將病人隔離而未發病接觸者則置於鄰近地區建築,並且以軍隊管理,只提供食物,其他任由病患自生自滅,如想離去格殺勿論。

       “如果我們不能活的完全像個人,至少也要避免活的完全像禽獸” 疫情的擴散,使得行駛中的巴士發生車禍,飛機失事,所有的原因歸於駕駛失明,造成人們對於大眾運輸失去信賴,人與人求生中的人性醜陋面顯現出來,食物分配,反正沒人看見多拿一些。食物配給由流氓掌控,且他手上有槍可支配他人生死,要病人花貴重物品來買食物。這還不夠生理的慾望驅使,要求病人提供性服務否則沒飯吃。

       “尊嚴是無價的一旦開始做出了讓步,生命便終將失去一切意義”然而在女人提供服務後所遭受的醫生太太拿了剪刀於第二次性服務朝流氓頭子喉嚨刺下,一陣打殺流氓房間的男人多數被殺,槍落入會計男子手上他變成老大。

        男人們於之後計畫回攻,攻擊加上失火整棟建築處於失控狀態,也沒有士兵處理,可見疫情已經失控了,沒有食物於是病人們衝出建築物。

        最後所有人都失明了,整個國家都失明了。很預言的話。台灣會不會也是如此。他們第一群病患的人們在醫生太太的幫忙下,找到落腳處,並且以超市的罐頭果腹,街道充滿屍體與流浪狗。

        隨著時間推移,第一個病人終於復明,其他人也陸續復原,依感染時間而定。醫生太太俯瞰正在唱歌歡呼的人群,然後抬起頭仰望天空,眼前一片空白。輪到我了,她想。

        這本書內容有描寫一些人性的黑暗面,一如SARS和平醫院的內部人心惶惶的重演,值得細細品味。

       總按:這本書還有一層更深的意涵是....心盲且是集體心盲...對危機視而不見甚至於自欺欺人,本書我在六七年前也看過,我過一陣子也會拿出來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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