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浮生(一)

   新浮生(二)


        兩人一路默默的走完樓梯進門的時候,赫然發現聖心冷著臉坐在客廳中.正申一陣熱火灼身的感覺說不出話來. 微風馬上接話說:
      「聖心,很抱歉我因為參加一個聚會晚了請正申來接我,不知道妳在這裡,我可以馬上離開回宿舍去」.

       轉身準備出門,正申伸手擋了一下說太晚了,在客房睡一晚吧. 聖心寒著臉站了起來走到她的面前,突然放開臉笑了起來說:
     「是呀,太晚了不是嗎?妳就住一晚吧!」

        她還牽起她的手帶她走到客房並祝她睡個好眠.

        正申的房子其實是一個開放式的空間建築體,一樓是運動生活起居間,二樓經由一列鐵鑄樓梯牽引至建築體的邊界,有三分之一是呈現留空的狀態. 二樓是睡眠和工作室的結合地.一張大大的床邊臨著一張高大劃建築圖用的桌檯.而所謂的客房只是鑲嵌在睡床上空間的一個夾層,一張床和一個小小的床頭櫃. 微風躲入床舖內,關上燈大氣不出的不知睡著沒. 他看著聖心詭譎陰森的表情不想多言就說明天要上班要休息睡覺去了,說著逕自拿了枕頭及一件睡毯準備往樓下走去.聖心擋住了他問他為什麼要到樓下去? 正申回答說我們有客人在呀,總要迴避一下吧! 聖心微笑著:
     「誰規定說有客人來時夫妻就不能睡一起?你的父母是這樣嗎?你的兄弟是這樣嗎?你的朋友是這樣嗎?沒有夫妻需要做這種迴避的!」

        她突然柆高了聲音.他一陣驚慌怕微風聽到他們的對話,只好順著聖心回到床上,關了燈他轉個身緊靠著床沿逕自閉目裝睡起來.

        後來發生的事直到現在回想起來仍有一種心痛的感覺.雖然微風已經和他生活了這麼久,但是他沒能也不能問出口那天她懷著什麼樣的心情,是否像他一樣撕裂般的心痛. 就在他躺下不到十分鐘,聖心像蛇一般的纏繞上他的軀體.她輕咬著他的耳垂,手直接伸入他的下體搓揉起來. 他幾乎是驚嚇到彈跳起來,妳這是幹什麼? 他看到聖心黑暗中發出森森的眼光看著他說:
      「你平常不是這樣的反應,你是不是和她做了不該做的事?是不是?是不是?」
 
       聖心聲音激烈了起來. 正申嚇的鄔住她的嘴巴,妳瘋了嗎我們怎麼可能做什麼?!

    「我不相信!除非我自己驗證我才能相信.」

      「妳拜託不要鬧了,我發誓我們什麼都沒做!」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聖心像發瘋一樣尖叫起來.正申簡直要瘋狂了.

       「好,好,妳檢驗,讓妳檢驗可以嗎!?」

        正申無奈的躺回床上僵硬在那兒. 她像個惡夜遊戲人間的幽靈,爬上他的身體展現她極限的魅力.她吸吮著他的嘴唇,用她的舌尖攪動著他的舌根,她狂烈的吻著慢慢的下到胸前滯留在乳頭,用舌尖溫柔的輕盈的撥弄著,她的一隻手緊握他的陰頸強烈的抽動著. 正申閉上眼睛盡力的控制著毅志不讓自己有所反應,只要無聲無息過去即可,不要驚動微風. 聖心彷彿洞悉他的想法,毫不急躁的在他的身上演練著最佳的兵法.他緊守著腦中的最後一防線不能失陷.但當她的舌尖下到他的腹部牴舔著的時候,他的身體陷入一種高昂的振奮狀態,身體彷若剝離的個體,完全脫離神經控制一樣不自主的顫動起來,他的陰莖堅挺高漲. 聖心迅速的讓他進入體內,衝刺著發出淫蕩的吶喊聲迴盪在屋子的空間. 當他翻離她的身體跌落床上時,他的腦神經迅速的回復過來,他馬上瞭解到這是聖心故意給微風的難堪及最惡毒的宣告,他是完全屬於她的. 她用最尖銳的刀鋒劃過微風的心房,讓她直接的血流如注. 他起身進到浴室開大水龍頭用力的沖洗著自己,感覺到胸口澎湃尖銳的歉意.

        整整一年微風再也沒出現過. 他不敢打電話給她,有時候他會偷偷的徘徊在她學校的邊緣地帶只想看看她,然而微風彷彿消失了一般. 日子恢復了往昔的沉靜,聖心強力的鞏固了她的城池對他更是充滿了柔情蜜意.他的心也漸漸的塵定完全回歸到聖心的掌控中.就這樣他們像對小夫妻過著日子等著聖心畢業再做打算. 眼看著聖心就快畢業的時候,他的父親悄然無息的出現在他的眼前,帶給了他們一個霹靂的訊息,從此劈碎了聖心和他的緣份. 

        在他的心目中,他的父親是個精明幹練的生意人.不多話,精光閃閃的眼神夾雜著威脅性的權威. 他幾乎沒見過父親的笑容,削瘦的臉龐明顯的呈現著各種令人敬畏的紋路,嚴肅又帶著一種蕭煞的霸氣讓人畏懼. 他從小就害怕和父親的相處,而唯一的相處概念即是完全遵循父親的理想要求,包括他的兩個哥哥,每個人戰戰兢兢的讀書生活,唯恐出一點不合他理想的岔子.他不知他像鋼鐵般的性格裡如何能盟發柔情,去持續對他母親的一貫鍾愛. 當他認識聖心的時候就被她和他母親相似的容貌氣質吸引,當時他的母親才病逝未久,他幾乎把所有的感情移轉到她的身上. 所以當他父親對他提出要他和微風結婚的要求時,他幾乎不知道如何自處.他毅然決然的反抗著,申訴著他對聖心的愛. 他的父親冷默的面對著他,臉上憤怒的肌腱抽搐著,眼神併裂出嗜人的光芒. 他勃然大怒於他的反抗,斷然而去只留下鐵令般的一個結婚日期.

        結婚的日期是他父親離開後的一個月時間,其間他曾經試著找微風釐清狀況,得到的結果是微風辦了休學回臺灣去了.他渾渾鄂鄂的過著日子,不知道怎麼向聖心開口,直到最後一個星期他接到父親的鐵令提醒才向聖心開了口. 對於聖心的反應說實在的雖然事隔這麼多年始終困惑著他;他記得當他說出這個訊息時他以為聖心會天崩地裂似的發狂,他以為如果她尋死尋活似的反應他必然會站她一邊反抗到底. 但聖心只是哭倒在他的懷裡,接著兩天兩夜他們擁抱親吻做愛沒有片刻分離,似乎是在完成一種史命的終結. 聖心離開的時候他甚至還沒醒來,他不能理解為什麼他們的結果是這樣的平淡,聖心的痛苦顯得自制,他惘然
了.

        他的結婚典禮是意料外的超級盛大. 回到臺灣的時候他拒絕拍結婚照,拒絕見微風,他的父親倒是饒了他沒發脾氣. 他只記得當天披著婚紗的微風笑的美豔.微風的母親更是笑容滿面的穿梭在滿堂的賓客中嚴然女主人的架式. 他像機器人般的被擺佈著,他的心游離出他的軀殼,嚴厲的追尋著蛛絲馬跡想要探得一些關於這場婚禮的真相. 然而他觀察到的是他父親竟然整晚帶著他極端陌生的笑容伴著微風的母親-林經理全場談笑風生.微風笑的坦然但是完全避開了他嚴峻的眼神,從開始到結束沒有直視過他.他玄奇的感覺到父親和微風母親的微妙關係,他直覺的認定這是一場由微風的母親和微風策動的陰謀,他的心中斷然的興起一個一輩子的報復計劃,他可不是犧牲者他想著.

        回到新房的時候已經精疲力竭,但他不願放過微風.他要微風坐在他的眼前,他逼問著她吐露陰謀的真相. 微風驚嚇的回答著說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盛怒著看著她的眼睛說:

       「我以為聖心曾經傷害妳,原來妳比她更險惡,她或許讓妳傷痛流血,但妳卻直接索了她的命.妳的公平原則太殘忍了! 現在我讓妳嘗嘗公平原則的第一項法則!」他粗暴的把她推向床舖,直接撩起她的禮服扯裂她的內褲,他連禮服也沒脫直街掏出他的陽具兇猛的殘暴的進入她的體內.他猛烈的衝刺著像槍膛上的刺刀欲置人於死地的兇猛.微風呻吟著擺動著推拒著他的身體顯出極度疼痛的神情.他一次又一次的進入進入,瘋狂的搓弄著像殺紅眼睛的士兵不能停止下來.

       一直到他完完全全的用盡最後一份力氣.他看到奄奄一息般的微風躺在床上,雙腿之間流滿了紅紅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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